第(2/3)页 扁栀进去了一段时间,出来的时候,看见周岁淮还坐在桌子旁没走。 她愣了一下,浴室里缓和了一会儿,情绪正崩溃的时候,又被周岁淮的忽然推门撞散,扁栀此刻情绪已经平复好多。 扁栀看出来了,周岁淮这架势,是要跟她谈谈了。 果然,扁栀垂眸淡淡拿毛巾擦拭头发时,听见周岁淮说了一句:“过来。” 扁栀叹了口气,把,毛巾随意丢在椅子上,在周岁淮对面坐下。 周岁淮看着扁栀湿漉漉的头发,眉尖紧了紧,最终,还是站起身,坐到了她身侧,拿起毛巾,抬头给她擦头发。 从扁栀回来到眼前为止,这算是周岁淮为数不多的温情,修长的指节揉着毛巾,在她头上细细的擦拭。 扁栀眼底有些发热,吸了吸鼻子,小小声的说:“没事儿。” 周岁淮擦的很认真,期间还打开了房间里的暖气,暖呼呼的温度吹散了骨子里糅杂的冰寒,加上头上不轻不重的力道,让扁栀都有些昏昏欲睡了。 室内流淌安静。 等到头上的力道撤了,头发也干的差不多了,周岁淮把毛巾放到了一边,抓着扁栀椅子的两侧,用认真的眼神看着她。 很直接的问了一句:“手,怎么了?” 扁栀的那点困顿被顷刻打散,她脑子顿时清明,下意识的紧了紧放在膝盖上的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