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什么优点? “很多男人金玉其外,一开口却倒尽胃口,魏先生生身上就没有这样的遗憾。”陈艾佳笑说:“能入你眼的男人,那估计真有几分姿色。” 祁盛念一笑,将身上酒店的制服脱下来:“赶紧去领教领教。 回到家里,没有半个人影。 盛念到浴室一开水龙头,仍是没有热水,她去门外墙上找了张小广告,打电 话修完。 就躺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她从柜子上摸过时间,调出通话记录,手指挺在袁浩明的对名字上,犹豫片刻,最后还是一咬牙锁屏,将手机扔在一旁,翻了个身,蒙头睡觉。 不知睡了多久,外面叮铃眶当阵响。 祁盛念睡眠浅,下就醒了,开灯起床,打开卧室门看,大门口-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周欢正趟趟往里搬。 祁盛减减减减念当场冷了脸。 周欢不理她,将所有东西都搬进来,拿了块软布,端了个青花瓷的花瓶在手里,细细擦拭上面的灰尘。 “你瞧瞧这成色,一定是真的。 嘲讽道:“三门口的批发市场也能买到真的。 “你别不信,明儿我就去找人鉴定。 祁盛念看了看堆在茶几旁的东西:“这回又花多少钱? 周欢洋洋得意:“我今儿打麻将赢了。” “你又去打牌?” “怎么了? 祁盛念冷冷讽道:“还当自己是锦衣玉食的二奶奶呢。 周欢一提眉毛,鼻孔里哼出一一声:“你有本事,你连自己男人都留不住! 祁盛念霎时面色一沉,心里一股怒火横冲直撞,瞥眼瞧见了茶几上的青花瓷花瓶,抬脚一踢 声音清脆响亮,花瓶立时碎得稀烂。 周欢傻眼,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冲夏蝉怒吼 “你是不是有病!” 心里畅快极了,也懒得再同周欢饶舌,踏着一地碎碴子,扬长而去。 次日上班,寒风呼号。 已到七点,天色仍是阴沉沉的。 值班室里,傅如玉一边脱下身上的制服一边同祁盛念交代昨晚情况: “没什么大事,就艾佳跟我说,昨天傍晚魏先生去餐厅吃饭了。” 祁盛念瞥她,笑问 “吃饭有什么稀奇的?” “吃饭当然不稀奇,可据说他一路过去,客房的。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