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那笑声听的云迢尴尬癌都犯了。 估计孟师伯自己也察觉了,轻咳一声。 “那什么,回见。” 说完就逃也似的溜之大吉。 云迢:?? 她带着疑问看向游医。 游医神色淡淡:“他自己说了,他抽风。” 所以,与我无关。 云迢摸着下巴:“是吗?” 你没觉得你这是在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十七!” 一道含着内力的声音从内堂中传来。 病十七神色一凛:“两位,二长老已经等急了。” 云迢不好再追问,只能深深看了游医一眼。 等这事解决了再好好盘问。 他肯定有事瞒着她。 到了内堂,云迢最先看到是悬在正堂上的“济世”二字。 悬壶院,济世堂。 再然后注意到的,就是站在匾额下的白胡子老者。 也是一身病十七同款白袍,不过材质要更好,左肩绣了一株三叶的草,银线勾边。 她在打量老者,老者也在打量她。 “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颜叶惜,朝云门前门主颜雾之女。”云迢行了个标准的江湖见礼:“见过二长老。” 朝云门…… “原是故人之女,令尊在世时,曾来谷中求过医。” 云迢笑了笑没说话。 若说求医便是故人,这武林之中就没有不是故人的。 老者摸了摸胡子:“听闻颜姑娘来谷中找杭微月。老夫猜测求医是借口,不知姑娘真正的来意是?” 云迢本是要问杭微月到底是什么人。 但话头忽然一转:“实不相瞒,我是来讨个公道,你们神医谷的杭微月,给我下了毒。这个毒你们应该很熟悉,它名——骨、生、花。” 话音一落,二长老和病十七齐齐色变。 “骨生花?!”病十七年轻气盛,压不住脾气:“怎么可能,那是谷中禁药,早就在多年前就被全部销毁,怎么可能再次出现。而且能诊出骨生花之人寥寥无几,颜姑娘你是不是弄错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