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如果没有一定的速度加成和巧劲,这件事应该极难办到。 她扯住鱼线往回收了收,它一头沾染着血色,另一头坠着冰钉,墙上有一个不起眼的小窟窿。 都隽从对面墙壁处走来,他拿着另一个鱼线,同样是一头冰钉一头血渍。 看来两根鱼线本该是完整的一体。 小姑娘咬住唇瓣,结合其他人的遭遇,一旦被村民抓到,恐怕百口莫辩。 若是所有进入副本之人的步骤情节一致,屋里只有喝了酒的童男童女和一根断了的鱼线,杀人者是谁,几乎一目了然。 怨不得铁锁的密码如此好猜测! 那么说新娘给她画卷的提示,是为了自救? 等等,不对,时间不对。 薄薄的一面墙,另一个房间开门关门、进人摆物,怎么可能一点儿声音都不出。 所以丧服新娘是早早就跪在这里的,或者说和他们充当童男童女的时间是同步的。 程双记得丧服新娘的脸,和绿袄新娘很相似,但也有可能是白白的同款粉妆欺骗了眼睛。 “小哥哥,丧服新娘的腰细吗?”小姑娘问。 都隽眼皮一抽,沉下心想了想,随即点点头。 程双挠挠头发,刚要说话,就被都隽拉着胳膊急匆匆的跑回了隔壁的房间。 那间屋子的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双扇门开了,一个面相朴实的中年男人带着几个魁梧的汉子走了进来。 中年男人的眼睛立刻锁定住站在墙边的都隽,他低声怒喝,“童男怎么就你一个人?童女呢?”他似乎并不用任何人回答,也不顾少年人听到童男两字越发冷冽的神色,气冲冲的走向墙边,“你们是不是乱进房间了,那里可放着祖宗牌位,岂是你们小辈可以……” 话音戛然而止,从脸色难看的童男身后冒出一颗脑袋,眉目精致的小姑娘笑吟吟的问,“您找我?” 中年男人顿时表情诧异的停下脚,“你们……” 不等他喝完,小姑娘又说:“你们可没说不可以乱走。当然,我们也没去别的地方,一直乖乖守夜呢!” 说完,童男童女双双离开了原地,露出了那个被锁头锁住的房门。 “村长,画和祖先牌位都动了位置。”两个大汉跑了过来,声音不高不低,看向程双两人气势汹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