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鸡血糯米-《点天灯萧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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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黄纸全部变黑以后,陈秀才就把黄纸揭下来,然后如法炮制,重新拿了一张黄纸,裹着鸡血糯米,敷在我的伤口上面。反复几次之后,我的伤口隐隐发烫,已不是先前那种阴冷刻骨之感。

    一连贴了十多张黄纸,盆里的鸡血糯米也用得差不多了,陈秀才这才停下来,拍着我的左腿看了看:“唔,应该好的差不多了,你站起来试试,看看能不能走路?”

    我试着站起来,动了动,感觉还不错,低头往自己的左腿看去,刚才乌黑的腿弯此时已经恢复正常颜色。

    我心中悬着的大石头终于落地,兴奋地抱着磊子:“好啦!我好啦!”

    陈秀才抿了口白酒,打了个呵欠说:“一宿没睡,我有些累了,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我得先睡会儿,太阳没有落山之前不要叫我!”

    我和磊子点点头,迅速退出卧室,不再打扰陈秀才。

    “哦,对了!”陈秀才叫住我们:“刚才杀掉的那只鸡,晚上做白切鸡吃吧!”

    我和磊子没事做,坐在门槛外面晒太阳。

    磊子让我把那块阴骨拿出来看看,阳光下面,那块阴骨泛着奇异润泽的光亮,只有小拇指大,就跟玉石一样,十分稀罕。

    奇怪的是,我将阴骨捧在手里或者揣在身上就没什么问题,顶多只是觉得有些寒冷,但是这种寒冷我的身体还能抗住。但是磊子就不行,他碰都不能碰那块阴骨,一碰那块阴骨,磊子整张脸唰地就白了,面上就像笼罩一层寒霜,一个劲地打哆嗦。

    我俩也没研究出什么名堂,磊子催促我把阴骨收起来放好:“这玩意儿太邪门了!”

    到了傍晚,磊子给陈秀才做了一大盆白切鸡,我进屋叫陈秀才起来吃饭。

    刚刚推开卧室房门,陈秀才一骨碌就坐了起来,伸长鼻子嗅了嗅:“唔,好香!鸡肉香!肯定是没有喂过饲料的土鸡!”

    一只白切鸡,几个小凉菜,我们师徒三人围着床边喝酒。

    陈秀才让我把鸡头留起来,待会儿晚上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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