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婚事乃是陛下御赐,就算李闲迎娶长乐公主那又如何?同为大唐驸马,我与李闲平起平坐,有何担忧?” 直起身子,房遗爱清秀面颊上浮现一抹冷意。 “说道起来,李闲不过是皇子先生罢了,折辱王术明,已然得罪整个翰林院,引起国学算术首席不满。” “这刘老连陛下都要敬上三分,他区区一个李闲,又有何能与刘老相抗?” “再者,李闲这小子惹是生非,闹得朝中大臣各个颇有微词,堪堪步入仕途,便惹得人神共愤,这样的人又能在朝堂存活多久?” 说道此处,房遗爱微微停顿片刻,面颊上浮起一抹冷笑,前倾身子,一字一顿开口。 “高阳公主在李府受辱,禁足凤阳阁一月,这笔账,是时候该算算了!” “不可!” 断然开口回绝,房遗直竟乎并未多少思虑。 一把拉住房遗爱胳膊,房遗直颇显谨慎,提醒道。 “遗爱,正如你所言,朝堂之上,群起而攻之。书院更是出动刘老这般泰斗人物,竭力排挤李闲。” “可到头来,陛下一力压制,圣眷不减。李闲,在陛下心中地位不减啊!” “此时正是婚事至关重要时期,贤弟切莫莽撞冲动!报仇也定要等群臣发难之后,咱们可万万不能做了排头羊。” 自小便与自己一起长大,房遗爱的性子,房遗直心中了如指掌。 报复心性强,性子有些莽撞,此番能当这自己面说出来,定然是心中筹谋已久。 而此时地位的差距或许正是给了房遗爱这个契机! 果然不出所料,房遗爱眼眸之中闪过怒火,凝望车帘的眼神,也随之犀利起来。 “陛下保他一时,还能保他一世?” “比较起来,此番李闲不过挂着虚职的国公之子罢了,而我房遗爱此时此刻乃是陛下御赐的大唐驸马!” “他能和我斗?凭仗什么?” 一股傲气扑面而来,房遗爱已然被大唐驸马这等皇室冲昏头脑,房遗直心头轻叹一声。 唉~ 此刻尚且并未知晓,陛下会对李闲信任至极。 贤弟还是过于冲动。 要想拉回,只怕不是一件一件易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