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挤兑了一句,姜元瞻手上一顿,眼底掠过无奈:“姑母,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 姜氏才白他一眼,顿了须臾后又问他:“问清楚了?” 姜元瞻把薛婵的来龙去脉,以及韩沛昭的筹谋打算,一一说与姜氏知晓:“人我放回去了,并不打算瞒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是最痛快的法子。” “你就不怕薛婵是假意服软,一转头,又倒戈,还是帮着韩沛昭算计你?” “随便她。”姜元瞻是真没怕这个,也想得很周全,怕姜氏说他,便慢慢回她,“我手上有她签供的证词,跟踪她去过谢氏别院的男人昨夜我就已经派人去盯着了。 且今晨长风来回我,谢氏昔年举家迁往河间府,我也吩咐了人赶往河间府,防着谢氏一族生出什么变故。 倘或京中有变,传信过去,快马加鞭,两日就能把人带回京城来作证。 别院早归韩沛昭名下,薛婵非完璧之身又每岁出入谢氏别院,他二人有染,这是不争的事实,再加上薛婵的供词,我根本都不用去京兆府告他,拿着这些东西,带着那些人,到福宁殿去告御状。 该怕的是韩沛昭和薛婵,不是我。” 姜氏听完这番话,眉眼间才有了笑意。 姜元瞻见状就全懂了。 他微讶:“姑母是怕我处置不来这些事,不够周全妥当,脑子一热,再有什么疏漏之处,所以才问这个的?” “你也别嫌我不信你的本事。”姜氏先哄了他一句,“从小到大,论骑射武功,你自是强过众人,也只有大郎能稍稍压过一头而已。读书识礼,虽也不差,但拔尖儿你就算不上了。 心眼子又不多,是个不开窍的榆木脑袋,从前又最心软,小姑娘家缠着你哭上两声,你计较不来,只有拂袖走人的份儿。 虽说是年纪渐长了,可你这刚回京,就遇上薛婵这么一桩事,先头连珠珠都一眼看出她是故意的,偏你是个傻子,一概瞧不出。 昨夜你说要自行处置,我便有一万个不放心。 不过眼下听你说这些,我倒放心了。 原来你也只是于那些事上不开窍,还不至于是个憨蠢如牛的傻货。” 姜元瞻觉得无语。 姑母所说小姑娘家哭两声他就只有走人的份儿,那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他那时候也就十一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