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姜莞眼皮一跳,这才细细打量,赵行神色一如往常,乍看之下并瞧不出端倪,但仔细看,不经意间,才能从他眼角眉梢看出几分倦意。 前世他在福宁殿批奏本, 往往一熬就到深夜,次日还要早起上朝,一整天不得清闲。 外人看他永远不知疲倦为何物似的,姜莞到底与他同床共枕快十年,自然能看见旁人看不见的。 他在宫里遇上事儿了? 怪不得两天没出宫找她。 姜莞心口发沉,笑意也敛去不少。 才得的二十两银子随手往桌上一摆:“你们可别说我输不起要下桌,这二十两放在这里,叫长安留下来替我打!” 长安犹犹豫豫想叫姑娘,她打牌的手气更差啊。 姜莞已经拽着赵行袖口往门外走,声音清甜的不得了:“去陶然吧?他家年前新制了几样糕,都挺好的,且这时节还有梅花酒,也能浅尝两杯!” 姜元瞻一听这话面色更沉,在身后叫她:“别在外头吃酒!” 赵行啧了声:“我陪着她,吃两杯也不妨事,黄昏前就送她回来,打你的牌吧。” 说罢后,带着姜莞头也不回的出了门,多余的话再没留下半句。 · 陶然生意好,因为茶水和酒水都不错,他家常年都有新方子,自己制的,连糕也有几样新鲜花样,当然吸引人。 本来年节生意红火,是留不下包间雅座的。 但他家掌柜的最会做生意又会来事,从来都不会把楼里的包间雅座全都卖空。 每天都是如此。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包间会留下三间,雅座也会留下三个,就是怕有贵人登门,却没了位置,得不得罪人的要两说,这事儿他家掌柜的不愿见。 要真是把留下的几间也都包圆儿了,真没了位置,只能说明日请早。 周到的很,叫人挑不出错处。 这会儿姜莞点了梅子酒,再配上陶然新制的桑葚糕,清冽之中泛着几许酸涩,别有一番滋味在舌尖。 她只管吃,也不主动问赵行。 赵行看她要吃第三杯的时候,按在她手背上:“你说了两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