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蒹葭紧咬银牙,强撑着站起来,可紧随其后便又有几枚飞镖打在她的修长结实的玉腿之上,让其惨呼一声,单膝跪倒在地。 蒹葭以膝盖作为支点强撑着,才能让自己不至于倒下。 她抬起头来,以悲愤仇恨的目光看向裙下之臣。 “想用水波确定我的动向,本来是没有错的。”裙下之臣兴奋得浑身都在颤栗,如同他的声音一般,“可惜这条河流太长了,我为什么一定要在你能发现的地方入水?” 蒹葭一度为之窒息,深刻意识到自己在意识涣散之时,做了一个何其错误的决定。 可在那种濒临昏死的情况下,又怎么可能保持绝对的清醒和理智? “你不用紧张,我要是想杀你,你早就死了。漂亮的女人都是高贵的,尤其是像你这种又漂亮、又有实力的女人,简直是…简直是……” 裙下之臣满脸通红,耳根子都红得发烫,竟然激动得不知该作何言语了。 他本来想说“女神”,可又觉得这个词被用得太过烂俗,根本无法形容这种女人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裙下之臣的空间戒指上迸射一道光芒,让蒹葭都怔住了。 那是被她扔掉的绣花鞋,鞋底已然沾满干涸的泥土与血液。 蒹葭知道自己的头发被斩落了一缕、发带也被斩了下来,已经足以充当罗盘追踪的媒介,所以并不在意扔下这双鞋子。 所以她想不明白:这个神经病拿自己的穿破的脏鞋子干什么? 但下一刻,蒹葭就明白了。 因为裙下之臣竟然拿起鞋子死死贴在脸上,闭上眼睛陶醉地深吸了起来。 那表情……简直就跟他妈汲毒一样。 蒹葭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脑海中闪现出了一个名词:恋物癖。 以前她只在某鹅的新闻上看到过,说是某某学校的男生闯入女生宿舍,偷女生的贴身衣物与丝袜被抓住,导致社会性死亡云云。 但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这种人。 蒹葭总是认为个人有什么癖好,只要不影响到别人都是他的自由。就算是恋物癖患者,只要他女朋友能够接受,情侣间你情我愿也不关旁人什么事,无可厚非。 但现在裙下之臣的行为,已经深深影响到了她。 “你真令人恶心。”她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纵已处于这般境地,却依旧鄙夷地对“胜利者”冷笑出声。 可蒹葭不同于安安、楚月,纵然心里已反感至极,却依旧没有半个脏字,似乎这已经是她能想出最恶毒的语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