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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究还是变成了这样，我戴上了手铐。

    ……

    “说说吧，你们是如何实施诈骗的？”两个警察在审讯室严肃的看着我说。

    “其实，我也是受害者。我上交的手机，你们也看了，常铁说他骗了我两个亿。”

    两个警察，一个看起来进入警察系统没有几年，年轻，面容凶狠。另一个岁数稍长，面容和善，他看着我，认真的问：“既然你也是受害者，为什么你要承认你是个骗子。”

    我想了想，认真的说：“常铁的本名铁芝山，是和我一起长大的伙伴。他北京打工的时候，杀了一个叫毕大旺的骗子。逃窜到西安加入了一个诈骗组织。后来，西安诈骗组织被警方破获，铁芝山又在同伴的帮助下逃到了山西，试图和组织的残党继续诈骗，但被煤矿矿长识破，并且把他们这些骗子囚禁在矿洞当中。”

    年轻的警察听了有些不高兴：“让你交代诈骗事实，你给我们编故事。”

    “我没有说故事，我在说事实。”

    那个年长的警察示意年轻警察别激动，他问我：“你说的那个山西煤矿在什么地方？”

    我摇头：“不知道，我都是听铁芝山说的。”

    “既然你连地点都不知道，你又怎么能证明你说的是事实。”

    “我见到铁芝山的时候，他腿断了，脖子也坏了，在垃圾桶里找垃圾，他……”

    我没说下去，因为我看到年长警察似笑非笑的笑容：“唐南，这么和你说，铁芝山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博取你的同情。他的伤势可能是被人打的，也可能是一场意外。”

    我无话可说，静默的看着两个警察。

    “明知道铁芝山是通缉犯的身份，你还给他钱，让他去买石头。这是给他机会让他利用你们两人之间多年的情感。”

    我抿了抿嘴唇：“我以为他能改过自新。”

    年轻警察听到我这句话当时就怒了：“改过自新就能赦免他的杀人罪吗？”

    “不能！”我小声的回答。

    年长警察倒是挺平静：“你总共给了铁芝山多少钱买石头？”

    “最早一百万，后来又给了一百万，我非典住院的那段时间，又给了他二百万。”

    “这些钱他都买石头了吗？”

    年长警察问我，我摇摇头：“我不知道，那段时间我住院了，被隔离了。在医院我给铁芝山打过电话，每次他都关机，我们没有通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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