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公平-《原神:开局沙海,直抵神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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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守阁是稻妻神权的核心。

    相比较鸣神大社,天守阁实际上承载了更多有关神明的信仰。

    因为神明真的在天守阁。

    鸣神大社的巫女们宣扬鸣神的威名,平日里也会有人登上影向山去祈祷,不过神社更多的是作为信仰的一种载体,此外也没有更多的用处了。

    大家都知道鸣神在天守阁,不过天守阁同时也是幕府的政务处理中心,正常人就算如何尊崇鸣神,也不会考虑去天守阁展示自己虔诚的信仰。

    神社就是在这个时候用的。

    提瓦特的神明是真正存在的,这让巫女这种职业的权位大大提升,但与之相反的,也正因为神明的存在,神社的价值反而就会衰减。

    神明不存在,或者神明需要信仰,神社的功用就会提升。

    但提瓦特的神明对信仰其实没有什么太多的追求,此外祂们通常也是一个国家实际上的君王,相比较指挥巫女神官、修女神父之类的神职人员去做点什么,倒不如直接驱动武士之类的暴力机关来的简单。

    这也就导致了,神社其实没有什么大用处。

    稻妻的神社尤其如此,他们有社奉行负责掌管祭祀典仪,如果不是因为当代的宫司大人是雷之神的眷属,鸣神大社在理论上应当归属于社奉行所的一部分。

    不过八重神子并不算是一个喜欢管事的上司,此外她也相当的看好神里家,曾经在关键时刻对神里家伸出了援手。

    这算是半个好消息。

    有八重神子的放权和支持,社奉行的实际权位其实并不小。至于说为什么只能算是半个好消息,那当然是因为八重神子绝非好人。

    她给出的支持,都会在某些时刻需要对方付出代价作为偿还。

    神里绫人一直是早有觉悟的。

    他的成长环境就是如此,这个时期神里家对于社奉行所的掌控力度下滑,每一代的家主不得不夙兴夜寐,尝试着把控制权给夺回来。

    当代的家主没能够完成这个任务,自然会把这种天然的【使命】交给他选择的继承者。

    神里绫人当然知道,任何人给出的好处都不是免费的,今天的得到必然会在未来需要支付某种代价作为偿还。

    “但这一次果然还是太惨重了一些。”

    对着镜子,他低声呢喃道。

    得到和付出在某种方面是对等的,八重神子也不是施恩于人不求回报的那种类型。

    所以当神里绫华和托马去接触空的时候,他并没有阻止,甚至帮忙做出了遮掩——茶室的主人是神里家其实不是什么秘密,在那个地方约见某些身份特殊的朋友,倒不如直接在神里屋敷的保密系数来得高。

    他会防御,自然也会有人选择进攻。

    而社奉行所和神里家在这个时期的实力显然是比不上天领奉行和九条家的,所以到了最后,神里绫华和空的接触自然也被九条孝行发现了。

    毫无意外的,九条孝行进行了警告。

    托马,或者说神里家有神之眼的其他人,这些人是否在眼狩令的索敌范围之内,全部在九条孝行的一言之间。

    神里绫人早有预料,自然地进行了赔礼道歉等一系列常规应对,让这件事情告一段落,提前中断了托马成为狩眼仪式主角的命运。

    到了这个阶段,所支付的所有代价都在神里绫人的预期之中。

    他仍旧可以风轻云淡地面对所有的问题,继续当棋手·······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神里绫人叹了一口气。

    他仍旧维持着表情上的平静,尽管内心已经彻底崩盘了。

    “稻妻的浪客故事常有这样的情节,他们喝了一杯来自陌生人的酒,然后偶然闻听了递酒的主人家遇到了麻烦,于是提着自己的刀去帮助主人家解决麻烦。”

    “其实他们素不相识,一杯酒对于主人家也不值什么,而最后浪客们常常要以生命作为代价让这个故事得到结局。”

    有人说道,“这样的故事好像不怎么有趣,但大家似乎都很喜欢这种情节。”

    “偶尔喝了人家的一杯酒,没准将来可是要用命去偿还的啊·······”神里绫人轻笑道,“我真没想到,这样的话会从您的口中说出来。”

    “大贤者阁下。”

    罗摩坐在窗前,他的视线看着窗外绑着剑道高马尾的少女,完全没有看神里绫人的意思。

    “我只是说一个故事而已,又没有喝过谁递来的好酒,犯不着为此拼命。”他的话语随意,“不过真要说起来,搞不好这条命还真的得给谁留着了。”

    只算在提瓦特的旅行,罗摩自衬自己是不曾亏欠什么人情的。

    但凡是得到的好处,要么是他自己用了卑鄙的手段巧取豪夺,要么承情了也归还了人家的好意,犯不着因为得了谁的好处就要给谁拼命。

    遗憾的是,他的开局就承了系统的恩惠。

    正常的系统是没有这种问题的,但不正常的系统流派里面,他这样的搞不好就该给自己准备点蜡了。

    神里绫人的理解多半不是这个,不过罗摩是草之神的近臣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还是挺多的。

    带入理解一下,大概就是罗摩为了走到今天,也支付了一些代价吧。

    他没有任何的同情,甚至觉得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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