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需要多少钱?”韩德紧张的看着韩度。 韩度想了一下,心里估算片刻,说道:“如果全部修完,那肯定花费不小,应该会需要大概百万贯吧。不过,咱准备先把主体的架子搭起来,二三十万贯也就差不多了。” 听到三十万贯,韩德的心脏都猛烈的跳动几下。并不是韩家拿不出这三十万贯,而是在他的认知当中,花钱就没有这个花法的。 随手就花出去三十万贯,金山银山都不够这样花的。 “花这么多钱......要不,还是种棉花算了吧。”韩德都不知道该怎么劝阻韩度,干脆拿种棉花说事。 韩度微笑一声,耐心的继续解释道:“爹,这些钱可不是白花的。这马场建起来之后,可是能够赚钱的。百万贯虽然多了点,但是这并不是要咱们一次性就投入这么多钱。咱们先投个三十万贯进去,等到赚钱了之后,再继续投入。” “这马场还能够赚钱?能够赚多少?”韩德顿时眼睛一亮。别人赚钱的本事如何,他不清楚也不关心,但是他却是知道韩度是如何赚钱的。想当初,教坊司在别人手里简直就是一个破落户一样,连自己都养不活。可是到了韩度手里,才多久啊?就变成了京城有名的吞金巨兽,日进斗金那都是往少了说。 “不会比教坊司差就是了。”韩度神色淡淡的说道。说这话韩度是有底气的,这世上来钱快的生意,无非不过是色和赌。色这一个,已经被教坊司给占了。因此,韩度变将主意打到赌上面。 虽然京城里面也有着大大小小的赌坊,但是这些赌坊在韩度眼里都是渣渣,只能够从普通百姓手里扣点蚊子腿出来罢了。 京城这么多的赌坊,有谁看到有王公大臣进去的? 不是王公大臣不好赌,只是因为赌坊的逼格太低,他们去了太过掉身份而已。当然文官不去赌坊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因为穷,还有他们知道赌坊都是用下三滥的招数骗人的,自诩为聪明人的他们,怎么可能去? 而韩度的想法就是,为这些王公大臣找一个集休闲娱乐和雅赌的地方。赛马,就是一种雅赌的方式。 “好,这三十万贯咱们韩家投了。”韩德顿时拍板决定下来,将穆达的让他来的目的抛到九霄云外。 有一处即将能够和教坊司一样赚钱的地方,还是韩家自己的,那还在乎什么三十万贯的投入?就算是百万贯现在拿出来,韩德也眼睛都不眨一下。 于是,韩度要拿近千亩土地来建马场,并且准备投入三十万贯的消息,竟然不胫而走,短短几日就在京城里面传的满城风雨。 千亩土地,若是种上粮食,运气好点一年不会少于三千贯的收益。可是韩度不仅放弃了这些收益,还要投三十万贯进去。 三十万贯啊,这要是换成种地,那要一百年才能够收得回来。 韩度要么是败家子,要么就是疯了! 京城百姓到处都在传韩度是如何如何的败家,有些人当初就不看好韩度的,比如说,那些看到韩度将海带挑回去准备吃,而嘲笑韩度的人。虽然后来的事实把他们的脸打的啪啪作响,甚至这些人自己都开始吃海带,但是却免不了对韩度的记恨。 只要有嘲笑韩度的机会,他们就会迫不及待的跳出来,对韩度一阵冷嘲热讽。虽然每次的结果都是被啪啪打脸,但是架不住他们对韩度看衰执着。 “败家子,败家子啊,拿三十万贯扔到土地,天下没有比韩度更能败家的了。咱看这镇海侯府啊,有韩度在,它也长不了......”酒肆当中,有人对韩度的举动一番指桑骂槐。 对于这些人的话,韩度也只当作没有听到。毕竟自己又不是宝钞,能够得所有人的喜欢。人生在世,不招人恨是庸才啊。 当然,有讨厌韩度的,自然也就有间接沾了光之后,自觉为韩度说话的。 “镇海侯可是号称善财童子,不管是教坊司,还是出海,哪一件哪一桩不是赚的盆满钵满的?咱看镇海侯此举必有深意,说不定又是一桩赚钱的大买卖。” 说韩度好的人,大多都是新兴起来的商人,尤其是海商,以及靠着证券买卖发财了的人。这些人从韩度身上得到过实实在在的好处,因此对于韩度有着天然的信任。毕竟话说的再好听,都不如真金白银来的实在。 “韩度赚钱自然是一把好手,但是哪也要看是做什么?不管是教坊司,还是出海贸易,这些本来就是很赚钱的买卖。教坊司以往之所以经营不善,那是因为主事无能,若是换成了老夫,也未必做的比韩度差。”一个胡子花白的中年文士坐在酒肆里,摇着扇子挥斥方遒:“但是建马场却是不一样啊,养马能够赚几个钱,不是一目了然的吗?老夫敢断定,韩度若是花了这三十贯用来养马,一定会赔的血本无归。” “噫~”面对中年文士的大放阙词,一众百姓都嘘声四起。 百姓们虽然不懂经营教坊司有多难,但是他们知道,要是真像中年文士说的这么简单,那以前的教坊司就不会连饭都吃不上了。 而有几个商贾看到中年文士这样说,心里变猜测,‘这位应该是位微服私访的官老爷吧,看他的意思是有意教坊司主事一职,但是却偏偏不能够得偿所愿,才在这里贬低韩度,太高他自己?’ 教坊司主事一职现在是什么样的肥差,在京官当中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不知道有多少自诩神通广大的京官,都死死地盯着教坊司主事。 甚至连商贾中人,也清楚这点。他们虽然对朝堂上的事情比较陌生,但是他们对银子极为敏锐啊。教坊司不仅让京官眼红,同样也让一种商贾眼红。一个能够年入数百万贯财富的生意,这些商贾做梦都想拥有。 可惜,这生意是宫里的,他们再眼红也只能够眼巴巴的看着。 商贾慑于中年文士可能是京官的身份,不敢胡乱插话,但是寻常百姓可不会惯着。 别说这中年文士还没有说他是官员了,他就算是表明身份,百姓也不会怕了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