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曹鸿叹出一口气,消失在夜色之中。 “司虎。” 待徐牧走出书房,绕过路道,才发现司虎正大字型地躺在床上,醉得大睡起来。 无奈一笑,徐牧只得打了手势。不多时,上百条虎堂死士,稳稳地落在了周围。 “取车,去定北侯府。” 清君侧之后,李如成索性留在了长阳,并没有再回澄城。毕竟现在澄城那一边,几乎是常四郎的势力范围了。 “主子,到了。” “隐。” 上百道人影,一下悄无声息地隐匿起来。 徐牧理了理身上的袍子,才叩响了府门。开门的家奴,见着来人是徐牧,慌不迭地开了门,打着灯笼做了“请”的手势。 “老爷这些时日,一直都不舒服,我想去告诉徐相的,但那些新来的护院,都不让出门——” 家奴突然收了声,慌忙躬下身子。 徐牧抬起头,发现一身华袍的李硕墨,正冷冷立在亭子里。 “贤婿。”李硕墨喊了一声。 对于李硕墨,徐牧并无好感,他和李大碗的这一桩结亲,基本是绕过了这个爹。 “见过岳父。”徐牧微微拱手。 “我先前就说了,我这贤婿乃人中龙凤,定然要出人头地的。” 你可拉鸡毛倒吧。 徐牧心底骂了句娘,懒得再翁婿笑谈,加快了脚步,往李如成的屋头走去。 李硕墨冷哼一声,待徐牧走远,脸色才变得阴沉起来。 …… 走入屋子,徐牧仅看了两眼,胸膛便发涩起来。面前的定北侯,憔悴至极的模样,让他一时联想到袁陶死前的景象。 “先莫哭。”李如成屏退左右,声音一时无比嘶哑。 徐牧几步走去,帮着扶起了身子。 “这二日我想了想,约莫是被人喂了毒。” 徐牧面色大惊,袁陶如此,李如成也是如此,这是一个什么操蛋的世道。 “这是为何。” “小婿,你知道的吧。我在西北那边有五万余的大军,调了二万入长阳,应当还有三万,为何不能都给你?只送了八千人的虎符。” 第(2/3)页